第(2/3)页 这件事,不需要靠医生,不需要靠外力,更不用吃那些被自己判定为“毒药”的东西。 这件事, “我可以凭借自己的双手达成”。 —— 于是,“记录”开始。 记录自己的人生。 记录自己的旅程。 记录自己在彻底失去记忆前,还能把控住的一切事。 —— 为此购入了像素高一些的手机, 拍下自己弹琴时的照片,录制自己练琴时的音频。 每个深夜睡不着时, 听着自己演奏出的曲子,露出空落落的微笑。 早期有押尾先生的《风之诗》、岸步大师的《流行的云》等,会觉得,还蛮治愈的,虽然曲子简单,但至少,有着些许安眠成分在内。 后来, 稍微长大一些,实力升级了,设备也升级了。 甚至连关注的大师们,也更换了一批新世代。 陆清开始录制的曲子,更加的具有小众审美和专业性—— 伍伍慧的《BlueBird》(蓝鸟,救赎之曲)、Okapi的《Anger》(愤怒发泄之曲)、GIN桑的《愿望的樱花》(缓解/加剧Emo之曲),松井佑贵的《Friend》(幻想自己有朋友之曲)。 完全拿下,完全精通。 再后来,异变突起。 接触了电吉他,开始碰了编曲。 初中时代的结束,意味着高中时代拉开帷幕—— 春畑道哉极致柔情的《Asongforlove》,Andy大叔写给亡邻女孩的《Rylynn》、Tommy爷爷回望初恋时的《Angelina》、Ichika神点弦个人秀的《IMissU》、巴西巨佬MateusAsato的酸滑前卫《京都Jam》。 自己变强了,也变得更加偏执。 自己终于意识到, ——“重度孤独”者,似乎更加适合走“音乐”这条道路。 【抵抗孤独,适应孤独,被孤独吞噬,再陷入孤独。】 当你无法走出“孤独”之时, 何不真正意义上的“与她共处”, 敞开胸怀,享受孤独。 陆清格局若此, 因而, 【琴技拔升。】 —— 专注于“孤独”中的演奏,利用孤独,更进一步。 当自己终有一日获得自己的认可,修成了大约“三十下子”的绝世武功, 在这个节点, 终于, 迎来了形似救赎的刀口。 ——遇到了新的“队友”。 只可惜。 可惜啊。 快乐总是短暂。 毕竟那段时光已经被某个固有结局完全撕烂。 “被“队友”抛弃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呢?” 陆清曾在软体“不知乎”上,发表过这样一个问题。 网友们嬉皮笑脸,根本不知他口中的“队友”指代的含义。 也不能怪他们,毕竟没说清楚,也无力解释。故而有人以为是游戏队友,有人以为是球队队友, 所以,回答稍许伤人,他也并不在意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