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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朕干什么了？”司马绝说道，心中有些慌乱，有种要失去她的慌张。

    “帝君有旨，堕胎！”纳兰落雪笑说，“没有理由，连钦此都没有，臣妾真的好想问问，连给臣妾的旨意，都可以如此的简陋，臣妾是不是该死心了……不，或许，在帝君和婉妃翻天覆云的时候无视，当初誓言的时候，就该放弃或许，在帝君不听解释对臣妾不理不睬，打入冷宫的时候，就该死心！”

    落雪觉得，是自己爱的太过执着，才会落得如此，丢了孩子，输了爱，丢了心。

    “帝君，你说你不记得了，那臣妾请问，江南烟雨，你和落雪琴瑟和鸣的时候，你在想什么？在慧慈的别院后山，你赠了臣妾漫山的郁金香，你又在想什么？在慧慈的花园，你在花圃中乱炮。只为惊起一片萤火虫，赠臣妾浪漫时，你又在想什么？”

    司马绝听着，江南烟雨，琴瑟和鸣，后山，漫山郁金香，花圃，萤火虫……

    残破的记忆走马灯般浮现眼前，不过一瞬的时间，他想起，这个自己曾经决定用生命去爱的女子，这个自己曾经放弃了所有目的只为与她相守的女纸，这个因为他的忘记，被他伤害至深的女子……

    “落雪……”除了喊着心爱人的名字，司马绝不知道现在能够干什么……

    “原来帝君没有忘记。原来帝君只是不想兑现……”

    心爱人熟悉的呢喃，已经不是那句疏离的雪妃，而是落雪，是啊，曾经，她是他的落雪……

    “对不起，对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伤害至深之后，连对不起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。

    “那帝君看看这个，再决定你的对不起，值多少！”落雪拿出那到明黄的圣旨。

    上面的字眼再一次刺痛她的心，同样，震碎了司马绝的心。

    “朕没有……没有。”司马绝想说自己没有下过这样的圣旨。

    在落雪眼中，却成了记起，就选择逃避。

    “帝君！这是圣旨，这两字！是你的字迹，臣妾不傻，认识字，臣妾不健忘，到忘记了你的字迹……”

    圣旨右下角的玉玺印章，更是让落雪觉得讽刺。

    龙雅雅看到之后，有了片刻的心虚，但，想到过了今天，她就是帝后了，那还怕什么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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