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步-《被双修道侣抽走魂魄怎么破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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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兵卒之间也有较量。能进单琬卫队,简直是大家打破头都想要的好事。

    不为别的,只图两点:

    一,单琬有本事,跟着有面子。

    二,单琬再怎么说,也是女人。

    当兵三年,母猪赛貂蝉。单琬那腰身放在大家闺秀里,叫一个膀大腰圆不堪入目,放在糙汉子扎堆的军营里,毫无疑问是位风姿绰约俏佳人。

    战时没空慕少艾,平时么,想总是能想想――凡是怀抱这种念头的人,都被单琬一顿银枪,抽成了猪头。

    因此,单琬卫队里面的兵,一定真刀真枪干翻过十几个人,有真本领,又必定是对单小将军心悦诚服,没有丝毫非分之想,才能将位置坐稳。

    并且此后听到有人对单小将军不敬,这些人定然嗷嗷叫着冲上去,先抽对方一顿,消弭隐患再说。

    总之一句话:忠心耿耿。

    直到今天,帐篷里多出个斯斯文文的瘦弱少年?

    ――此人何德何能,这般轻松地让单小将军青眼有加?

    亲兵卫队对单琬忠心耿耿,不意味着对余之归恭敬。大家都是兵,兵也有三六九等,不拿出些本领,岂能服众?

    余之归正在铺床,看着帐篷里五个大头兵不露痕迹地将自己团团围住,于是不好意思地笑笑,包袱一掀。

    三个蛇脑袋冒出来,三角形脑袋左摇右晃,嘶嘶吐信。

    无论是谁,乍见毒虫的反应,都得唬一跳。五人看见蛇,不由齐齐变了脸色。

    余之归将包袱掀得大了点,毒蛇细长身躯沿着衣襟,蜿蜒而上,一条围在他脖子上,另两条攀在他手臂之上。

    余之归道:“几位,我没什么本领,就只会这点东西,还请几位高抬贵手。”

    “你吓唬谁呢?”为首的汉子张开蒲扇般大手,向余之归抓去。

    空中一道黑线,他猛地收回手,看着掌缘两个小洞。

    余之归不说话。

    那汉子甩甩手笑道:“这算得了什……么……”

    他掌缘小洞并没有发黑,也没有浮肿,只是整个人晃悠一下,栽倒在地。

    “好热……好热……给我水……啊……”他躺在地上,做了一个接水往嘴里送的动作,“好多果子……哈哈哈会跳的果子……跳到我怀里来……好吃,好吃……”

    他在空中乱抓,往嘴里乱塞,随即突然抠着喉咙哇哇大吐:“人眼人手……人头!我不吃人!我怎么会吃人!好多血……我杀了你……我要杀了你!”

    他吃没有真吃,吐却是真吐,打人也是真打――围上来的同僚七手八脚制不住他。

    余之归从腰间掏出一粒丸药,交给在场唯一还没有加入战团的亲兵:“敲昏他,一半喂下去,一半用水化开,涂伤口。”

    那亲兵惊惧地看着他手臂上的蛇,那条蛇便将身体盘了回去。

    余之归再次递过药丸,自己继续铺床。

    毒蛇舔了舔他的颈窝,他以指腹轻轻抚摸蛇脑袋。

    ――真怀念啊,长天。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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