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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贺起把针对他的流言偷换为针对天衍剑宗的流言。

    潘鹤年激动道:“我天衍剑宗为南荒正道领袖，为各宗道友推崇，靠的就是这堂堂正正的名声，岂能容你随意玷污”

    贺起淡然回道：“我不信道德律法，我不信天地良心。

    挡我路者死，乱我心者杀，我信者唯手中一剑，我怕什么流言。”

    贺起说到这杀字时风清云淡，但自有一股迫人杀气弥漫全场，像似说一件天经地义的道理一般。

    潘鹤年勃然变色，“妖孽，你当我剑宗是邪魔旁门，竟然敢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来！”潘鹤年身旁一位老道见他动怒，急忙冲他连连丢去眼色。

    潘鹤年盛怒之下，全然不顾这人眼色，厉声喝道：“老夫今日要是不能把你废除修为驱逐出宗，老夫就誓不为人。”

    众人神情微妙有人急，有人乐，云翼太上长老望了眼潘鹤年眼神有点难以言表。

    硊倒在地的贺起并不急，身子一直，神色如常道：

    “这话若是大逆不道，那也不是弟子之过，弟子不过是复述了祖师殿内凌霄祖师的话。

    凌霄祖师，以杀证道，一剑荡魔，潘师伯你难道觉得凌霄祖师是魔道？”

    天衍剑宗传承数万载，除了开派的玉真子称祖师外，历任神玄大能也称祖师，不论其是飞升成功，还是座化入了轮回，只要是神玄境界，便在祖师殿内有他一尊灵位。

    而贺起口中的凌霄祖师便是万年之前的一位神玄大能。

    万年前有魔修横行人界，凌霄祖师率天衍剑完弟子荡平邪魔，论功绩，论修为，论影响力，这凌霄祖师都胜过大多神玄祖师。

    但这人好杀，并且修行过血道功法，但此人界将血修视为邪修，所以天衍剑宗并未将凌霄祖师捧到他应有的位置去。

    加至以过万载，潘鹤年对这位祖师了解甚少，根本没料到贺起引用了这位祖师的‘名言’来回答自己。

    刚才向潘鹤年使劲使眼神那老道，神情有点同情，潘鹤年脸色一下十分尴尬，刚才爆怒之下以为抓住了贺起的把柄，把话讲得太满。

    现在对方那话却根本就不是把柄，反倒自己骑虎难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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