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然而这回,皇帝不仅发怒了,还咆哮了这么多,足以可见他的怒气有多大,而且那可是郝正纲啊,即使已经没了一半的虎符,在牢里也待了这段时间。 但终究镇国将军的头衔还是在的,且郝正纲还与在外同太上皇游历的太后是义兄妹的关系,换句话说皇上也得喊声义舅。 然现在却是让人跪下,这…… 显然这是郝正纲也未曾料到的,他想他再怎么样也是镇国大将军,从把虎符接到手里开始什么时候对皇上下过跪。 如今这般,不摆明了是要落他的脸子么? 郝正纲的难看脸色在场的人看得清楚,但朝中大臣这个时候也不好说话,倒是郎弘璃,见郝正纲一脸诧异地看着自家父皇,在心里翻了一个大大地白眼。 “郝将军,你没听错,父皇就是说的让你跪下,”他笑得跟一只狐狸一样,丝毫郝正纲跟钱横向他投来的充满怒意的视线,“怎么?郝将军还没听清吗?” 如此明显的提醒郝正纲怎么会听不出来,但他却并没就此跪下,而是在片刻的愣神后看向皇帝,道:“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,更何况只是跪,但皇上,可否给臣一个让臣跪的理由?” 这话听着也没太大的毛病,毕竟钱横行窃事件还未证明与郝正纲有直接关系。 但皇帝现在正在气头上,哪里会再像以前那样顾及郝正纲的面子,只听他冷哼一声,冷笑道:“朕是皇帝,你是朕的臣民,跪朕还需何理由?朕做事,何时事事都要跟你说理由了?” 老东西,还要理由?呵,这个理由就是你无法反驳的! 皇帝的话让在场的人瞬间醒神,是啊,坐在上面的人是皇上,是大兴的一国之君,所有人见到他都理应跪拜,这本就不是什么需要理由的事。 郝正纲哑然,翕了翕唇最终还是没有把话说出口,挺直了腰,放在身侧的手死死捏成拳。 “是,”随着他沉沉地道出这个字,众人便见他撩袍而跪,同钱横一起面向皇帝跪下。 “将军!”钱横脸上依然没有方才自己面对时的淡然。 郝正纲闻言看了他一眼,“闭嘴。” 他会这样,不知道是哪个蠢货害的,现在竟还有脸跟他说话。 众人见状心里纷纷思绪各异,不由得将视线转向上方的帝王,想着接下来会如何。 皇帝瞧着眼下情况,冷哼一声后沉着脸让人将今晚发生的事告诉郝正纲,最后问道:“你说,这件事是不是跟你有关?” 郝正纲早就想好了说辞,面对皇帝的质问倒也不慌,“皇上明鉴,臣近日一直在牢中反省,不曾与外界外来,也无人探视,此事并不知情。” 这是事实,钱横会进宫偷窃虎符,不在他的计划之内,或者可以说,钱横这个人都不在他的计划之内。 但皇帝却是不会这么轻易相信,他冷着脸,说:“他是你的副将,一向都是听你的,进宫行窃是大罪,没有你的命令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朕也凉他不敢,还不如实招来!” 郝正纲额角的青筋跳了跳,拱手道:“皇上息怒,臣不曾做过的事如何让臣承认,身正不怕影子歪,皇上又有何证据证明此事与臣有关?” 又来了,又是这副他不能将他如何的神情,皇帝看着那张脸心里的火气就蹭蹭冒,更是把不在场的太上皇狠狠骂了一通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