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可他们哪里知道宓攸宁的苦逼啊。 她跟着这群领导是跟伺候祖宗一样。 吃饱喝足后,众人还要去唱歌。 一群男人去那种场合做什么,宓攸宁是很清楚的。 她一个女人去了干嘛? 还要伺候他们? 抱歉,她不自虐。 所以宓攸宁跟众人撒由那拉了。 可是望着他们开车离开,宓攸宁发觉一件事。 她这具身体好像不能喝酒啊。 头昏脑涨的,眼前看东西都有点模糊了。 拿着包包,宓攸宁开始控制自己走直步。 也就是所谓的猫步。 她自认为走的很稳,在周围看到她的人纷纷笑了。 那小步走的,当真是花枝乱颤啊。 宓攸宁晃晃悠悠的来到了公交站牌前。 这个点已经没有公交车了。 可是原主潜意识里,每天上下班都是做公交车的。 路灯的照射在宓攸宁的身体上,给人一种朦胧的感觉。 感觉到眼前的东西越来越模糊,宓攸宁认为是眼镜的问题。 她将眼镜摘下来,随后塞到了包里。 这可是原主花了一千多大洋呢,怎么能丢了呢。 将眼镜塞进包里,宓攸宁看到不远处来了一辆公交车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