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邢菲被他安抚的渐渐平静下来,点头松开,坐在床边等着他。 没一会就回来,左手拿着药箱,右手拿着杯水。 他将温度计给邢菲测上,拿出药递给她,邢菲没有任何拒绝的接过吃掉。 “我知道你这几天的采访报道,已经完全可以独当一面了。” “还差的远了,这几次的任务下来,我才发现自己的不足。” “联系不上我的时候一定很害怕吧?” “其实刚开始我怕的要死,但后来就想通了,如果,”她看向闫远,“如果你真的出事了,我都想好去陪你了。” 面前这个女人,是想了多久,才肯下定决心做这个决定的? 闫远不敢想,换位思考,他太明白了。 “我不会离开你的。”他说不出什么话,只能给她这个承诺。 “可如果哪天我真的出了事,你也不要再有那种想法了。”他有些后怕,还是警告她。 两人在床上相拥着说了很久的话,邢菲将这三天来见过的日出告诉他,又把所见所闻说给他听。 “医院里的家属总是带着愁容,哀叹着命运的悲催,而像我一样,还没有得到消息的人,自然更加煎熬,宁愿知道下落,也不想要那上下起伏的心。” “还有啊,雪糕好像也能感受到,它这几天总是闷闷不乐的。” 她说着说着,声音渐渐变小,药效有些发作,她的困劲也上来。 闫远感受她在怀中均匀的呼吸,看着窗外。 透过不时被风吹起的窗帘,他看见了那一轮明月,皎洁的,明亮的。 经过暴风雨的洗涤更加耀眼。 和他在美国看的月亮不一样。 美国的月亮好像更加冰冷,他没时间观赏,只是夜晚吃饭时偶然抬头看到一眼,变记住它的清冷。 和此刻的感受千差万别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怀里这个女人的陪伴。 ———— 邢菲意识清醒的第一个感觉,头疼,鼻子堵,加上嗓子疼。 她慢慢睁开眼,身旁空无一人,她紧张的坐起身,毛巾从额头上滑落。 邢菲拿起毛巾,还有些凉,看来是不久前刚换上的,她看着紧闭的门,有些害怕。 “闫远?”她喊着,嗓音还带着沙哑。 没有人回应,她更慌了,提高些音量又喊一遍。 嗓子很痛,她也顾不上别的,头重脚轻的往门口走。 还没触碰到门把手,门就已经开了,闫远看到她,惊讶后又心疼,皱着眉连忙让她回到床上躺好。 他接过毛巾,放到盆中,又测了她的体温,三十七度二,总算是好多了。 邢菲看见他眼底的乌青,“你一夜没睡?” 闫远没有回答她,只是将体温计收好。 “你先去洗漱吧,可以自己走吗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