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秦老自从进入手术室以后,几人在外更加焦急,但是却异常的平静。 齐昊廷最终坐不住,走到闫远面前,低下头看着他开口:“我们谈一谈。” 闫远听见这句话,从自责的心情中恢复,他也有万千问题要问他,手术室的灯还在亮着,他点头,站起身。 关关在一旁不出声,这两个男人之间眼神交流她都看得真切,也知道有些话是该说清楚,没有打扰他们,独自坐在座位上等待。 两人走到医院的休息室,闫远站在窗边,看着外面的景色,想来最后他再见邢菲时,她就是这样静静的看着窗外。 那时她的心情是怎样的呢?难过,孤单,还是怨恨? 手插到兜里,没有摸到烟,这才记起他已经戒了,那些年一思念她,就会下意识的找烟,想用尼古丁来麻痹他自己的神经。 “她是自愿和你结婚的?”齐昊廷站在他的不远处,看着他的背影问。 闫远回过头,思索着他这个问题的答案。 她曾说过,她永远不会和他结婚,这样说,她应该不是自愿的。 “不是。”他淡淡说着,还带着抹苦笑。 这个答案让齐昊廷意外又不意外,在他看来,邢菲深爱闫远这么多年,结婚时竟然会不愿意,但依照她执拗的性子,她不愿意好像又合理。 “你知道我看你不顺眼吗?”他接着说。 闫远回复:“我和你一样。” “怎么可能一样,我们的境遇不同,所扮演的角色也不同。”齐昊廷缓缓说着,他现在这副认真又悲情的样子,完全没了以前风流的姿态。 “你说那个妇人是你帮助的,对吗?”闫远看着楼下,齐昊廷有些诧异的看向他,他太平静,平静的这句话仿佛不是从他口中说出。 “你知道?你完全可以直接告诉邢菲,被拆穿岂不是更合你意。” 闫远略微摇头,“就算告诉了她,她也不会领情,其实你知道,我多希望她可以像接受你一样来接受我。” 听到这些,齐昊廷脸色有些变化,“闫远,你现在就是不懂珍惜,这么多年来,我是看着她坚强起来,她对你的爱,是我永远无法企及的。”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?闫远这才真正看向他。 “我不知道她之前究竟做了什么,但是对她有些致命的伤害,你能想象到,我们的相遇竟然是因为她从我手中抢走了一个汉堡。” 闫远认真的听着,这些他从来不知道,也是他最好奇的,邢菲方面的境遇,竟然已经到了那种程度。 “她当实习记者时,没日没夜的奔波,只为了能转正,永远看不到她懈怠的那一天,她骨子里就像有一个闹钟,随时提醒着她向前冲。” “她不愿意和我说太多,好像很不愿意和人交流,我是费了多大的劲,才让她愿意对我敞开心扉,而她提及最多的,就是闫远这个名字。” “你回来时,我认为自己这些年的努力,都化为灰烬,她爱你,一直深爱的都是你,从知道你回来那一刻,她甚至愿意为了接近你,放弃她努力多年的地方,当你公司的破记者!” 齐昊廷说这些时眼神波动,跟着话语回忆了他和邢菲的所有。 也就是这么一回顾,他发现一切真的如梦一般,飘幻虚渺,最终兜兜转转,他还是那个局外人。 闫远久久没有出声,他还没有从中反应过来,巨大的震惊击中他的心脏,连着齐昊廷的每一句话,一下一下,仿佛要将他敲碎。 邢菲那样的爱他,可是他都做了些什么?! 他让她辞职,毁掉她的记者梦想,她没有了工作,成为无业游民。 加强她的工作,导致她多次受伤,让她原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体,更加虚弱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