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53他吃的是什么药?-《心中藏之,何日忘之》


    第(3/3)页

    何忘之在心理吐槽了一句精分。

    孙姨很是震惊,没想到何忘之这么快就走,又走的这么急。

    不管何忘之怎么推,还是给何忘之带了好多的吃的,又包了一个大红包才让她走。

    何忘之回家取了下东西,再下楼的时候,MAX已经在楼下等着他们了。

    告别,上车,他们就这样离开了M镇。

    因为是下午开车,难免会觉得有些困和疲乏。

    何忘之坐在座椅上,系着安全带,困得垂着脑袋,尽管MAX开的特别稳,但她仍是是不是地撞向椅背或者是窗户。

    路过高速服务区的时候,汪已桉下了车。

    何忘之听见关门上,幽幽转醒,她抬起头,看见汪已桉的背影,下意识地就要跟着下车。

    MAX在前面笑,“He,小汪总应该是去给你买咖啡去了。”

    何忘之晕乎乎地“恩”了一声,忽然,她想到了一个问题。

    “MAX,你知道汪已桉有什么病吗?”

    何忘之说完,照着自己的脸拍了一下。

    真的是睡迷糊了,说的话跟骂人似的。

    何忘之转头又乐,自己好像也没说错,汪已桉的喜怒无常确实是一种病。

    MAX见何忘之又是拍自己脸,然后又笑,被吓坏了。

    “He,Areyouok?”

    何忘之赶紧说:“没事儿没事儿。”又问道:“他真的没什么病吗?”

    MAX嘴巴很严,“这个你可能要问小汪总本人,我只能说,他的身体素质优秀的像战士一样。”

    何忘之捏着自己的下巴,陷入了沉思。

    汪已桉拉开车门,裹挟带了寒气。

    何忘之的手里被塞了一杯咖啡。

    “喝了。”汪已桉不废话。

    何忘之其实不太困了,但是还是打开杯盖,啜饮了一口,又苦又酸,她呲了呲牙。

    几个小时的车程,他们来到了机场。

    何忘之结果汪已桉递给她的登机牌,目的地竟然是上海。

    何忘之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汪已桉,后者靠在贵宾休息室的座椅上闭目养神。

    “我说过了,帮你调查你爸爸的事情,就会做到。”

    他闭着眼睛说。

    何忘之慌张地收回放在他高挺的鼻梁上的视线,低头研究自己的登机牌。

    登记后,何忘之拿出MAX给她的耳塞,把助听器换了下来。

    因为提前换好了耳塞,何忘之没有太大的反应,安全顺利地抵达了上海。

    到了上海后,大家都累了,MAX早就定好了酒店,何忘之拿到房卡后,连再见都累的不想说,到了房间洗洗就睡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被电话吵醒。

    “He,你好,我是MAX,小汪总让我问问你打算睡到几点?”

    何忘之看了一眼手机屏幕,才八点钟。

    “我这就起床。”何忘之说。

    MAX憨厚地笑,说了句“不急”,然后挂断了电话。

    昨晚上洗完了头发,没吹太干。早上起来后就有点翘,何忘之洗漱完了以后,又跟着一绺头发斗争了半天,终于收拾好,半个小时也过去了。

    何忘之来到了酒店的餐厅,一眼就看到了汪已桉。他穿着一件细羊毛材质的黑色毛衣,面前只摆着一杯咖啡。

    何忘之按了按还翘着的头发,去自助餐台取了些食物,然后端着食物坐到了汪已桉的面前。

    “以后早上七点起床,跑步机跑两公里。”汪已桉瞥了一眼何忘之的头发,又说:“你早上是被炮轰了吗?”

    手里的牛角包都不香了,何忘之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没听说早起毁一天吗,而且我现在是假期。”何忘之没什么底气地说。

    “没听说过。”汪已桉很干脆地说,“快点吃,吃完了我们还有事儿。”

    何忘之一听,觉得可能是要开始调查爸爸的事情了,赶紧将餐盘里的食物和水果吃完,又把被子里的牛奶喝光,然后眼睛亮亮地看着汪已桉。

    “走。”

    汪已桉起身,何忘之跟在他的后面,像个小跟班。

    汪已桉到停车场取了车,随即驶入车流中。

    “我们是先去复旦吗?”何忘之问道。

    汪已桉握着方向盘,“先去吃点东西。”

    汪已桉瞥了一眼何忘之,给了她解释,“附近有一家百年的蟹黄包,我印象中还不错,所以去试一试。”

    百年的啊……

    何忘之揉了揉自己已经饱了的肚子,心中无线怨念。

    汪已桉嘴角轻轻地翘起。

    吃过了饭,两人开车前往复旦大学。

    汪已桉有一个学长,就是复旦的学生,他曾经到耶鲁交换了一年,现在回国来继续做毕业设计。

    何忘之没把要来的事情告诉学长,只是疏通了人脉好了解一些消息。

    但进入校园后不久,天就变了,哗哗地下起雨来。

    何忘之捂着自己的耳朵,生怕有水进到耳朵里面。

    汪已桉拉着她跑,赶紧把她带到了新闻学院的楼下避雨。

    何忘之紧紧地抱着自己的书包,望着雨帘。

    “别着急,一会儿有人来接我们。”

    汪已桉说着,就打了一个电话。

    过了没多久,一个穿着西装的老师模样的人拿着两把伞过来接他们。

    老师撑着一把,汪已桉和何忘之只能一起撑着另一把。

    伞不大,雨很大。

    汪已桉单手撑起伞,用力地揽住何忘之的肩,何忘之的脸贴在汪已桉的胸口上,两人走向了雨中。

      


    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