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回 群雄聚会议奸邪-《倚天屠龙记之谁与争锋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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静玄点头示意,待她拆开信后,一看信的内容,实在让她不寒而栗,她想念,却又十分惊惧,显然信中的内容让她非常震惊!
周芷若道:“静玄,你只管将信中所述念出,不必惊慌!”
静玄道:“是!”随后她逐字逐句的念道:
“明教光明左右使携青翼蝠王告知三军四路元帅朱元璋,常遇春,徐达,汤河:
少林、峨嵋、崆峒、华山、昆仑等门派以及丐帮、海沙派、神拳门、巨鲸帮等帮会当初围剿我大光明顶,杀死我多名教众,此仇若不报,我等愧为明教中人。但此刻乃抗击鞑子之时,绝不能与中原武林为敌,我教已发出英雄贴,待在大江之上灭了鞑子之后,这些武林门派已失去作用,等他们渡船南归之际,命朱元璋,徐达,汤河,常遇春四位元帅率领水军,将这些武林中人尽皆围剿,歼于江底,凡接到此令,几位元帅可带领人马已剿灭张士诚为由南下,待中原武林人南归之际,汝四人领军在长江之上截杀,不得有误!”
群雄听后,均大吃一惊,不知如何是好?
却听周颠跳起来道:“简直胡说八道,是谁在恶意栽赃?”
黄衫女拿过书信递给明教群雄相互查看,她道:“这上面的字迹和杨左使的是一模一样吧?再加上信后那火焰飞腾的大印,印上刻有中华明教四字,这封信别人便要伪造只怕也并不容易!”
杨逍一看,这字迹的确与自己十分相像,那信下的大印也确实是千真万确,一时心中暗思:“这是怎么回事?谁能模仿我的笔记?还有这大印并非作假,那确实是我明教大印!”
他心念急转,突然想道:“这朱元璋前些时日说要征讨张士诚,领军前去,这莫非……”
范瑶道:“杨姑娘,就因此那空闻方丈便不来英雄大会?而其他各大门派又是怎么回事?”
黄衫女道:“空闻方丈说他虽感激贵教张教主一再出手相救,但此信却又真实无疑,且他还探听得知贵教中朱元璋元帅确实是领军离开江南,这种种的迹象确实是证明信中内容属实,因此他传书各大门派,让各位掌门不要参加此次英雄大会,只不过,兹事体大,为了贵教以及张教主声名,他并未将此事对外公开!”
周芷若这才清楚为何其他门派未来,便道:“不错,少林乃武林泰山北斗,空闻方丈既然亲自致信于各大门派,那么其他门派掌门必然知道其中有重大隐情,那么他们不来英雄大会,也在情理之中!”
明教群雄均气愤异常,那周颠更是火冒三丈,道:“是哪个孙子这么卑鄙无耻,敢陷害我明教?要是被我抓到,看我周颠不活剐了他!”
杨逍突然厉声道:“朱元璋,我问你,你突然请命出兵征讨张士诚,到底是何居心?”
那朱元璋一听,心中惊骇不已,急忙起身,拱手道:“杨左使,那张士诚在江浙边境杀我众多教众,抢我城池,这些整个明教上下都非常清楚!”
杨逍听后,心知他所言不虚,因此又陷入沉思之中!
黄衫女看着朱元璋,心道:“此人巧言令色,绝非等闲之辈!”道:“那张士诚据说也是位英雄豪杰,他占据江南,抗击鞑子,不知贵教如何与他结怨?甚至不惜兵戎相向?”
范瑶道:“杨姑娘有所不知,想当初,我们明教大军基本在中原抗敌,中原失败后,不得已退到这长江以南之地,而江浙两省皆乃张士诚地盘!我等与其商议,双方联手共同抗击鞑子!”
周芷若点头道:“汝阳王率领七十万大军屯兵江北,兵甲漫天,张士诚身为一方领袖,必然知道厉害,他定会同意与你们联合抗击鞑子!”
范瑶道:“周掌门所言不差,那张士诚确实答应与我教联手抗敌,因此他让我明教军队驻扎在建康城外!但是不过半月,突然在一天夜里,张士诚手下有一部将突然来到我军营,说让我等注意防备,张士诚勾结汝阳王半夜会来劫营!”
周芷若道:“不对,已张士诚的为人绝不会与汝阳王相互勾结!”
范瑶道:“这一节我们当初也想过,虽然这害人之心不可有,但防人之心却不可无,因此我们将军队事先埋伏在军营之外,只留一支疑兵在营中,且看那张士诚到底会不会来劫营?”
五散人中说不得道:“谁料,那夜间,张士诚果然率领大军前来劫营,被我军杀的大败,他引军退回城内,不想他手下几位将军不满他与鞑子同流合污,居然起兵反他,他一败再败,最好只好引着残兵一路往西退往杭州!”
范瑶突然对角落里的陈友谅道:“这场战役,张士诚损失惨重,他号称有精兵五十万,这一下,他兵马大乱,逃散无数,陈友谅陈元帅在这场战役后,收获不小吧?”
那陈友谅在张士诚引兵逃去杭州时,见其在江南的兵马大乱,因此打出抗蒙旗号,不断收录张士诚的兵马,那些残兵本就是个个为了杀鞑子这才揭竿而起,他们既不能投明教,见有人招募,故而纷纷投奔陈友谅,致使陈友谅力量迅速膨胀,几个月不到,便有十万大军在手。
他知手下军队有一大半原是张士诚的兵马,对于范瑶之言,忙道:“生逢乱世,我们为了天下百姓揭竿而起,这些残兵若无人收复,不加约束,万一他们扰起民来,后果就不堪设想了!”
周芷若心中思索一阵,突道:“杨左使,当初向你高密的那个张士诚的部将现在人在何处?可否请他出来,本座想向他打听一些事情?”
杨逍叹了口气,道:“那人当晚就战死了,我们后来在打扫战场时,方发现他的尸体,均感十分惋惜!”
周芷若反问道:“死了?”
黄衫女又道:“那告密的部将如何暂且不提,请明教群雄设想下,那张士诚如果真要杀你们,待明军从中原退往江南时,大可派出水军,在江面截杀,当时明军正逢连场大败,士气低落,江面截杀明军,那是轻而易举,为何要等你们渡过长江,安营扎寨之后再动手?这岂非有违兵家常理?”
这一来,明教群雄顿时明了,这一切均是阴谋,有人故意挑拨离间,致使张士诚与明教自相残杀。
周芷若突道:“杨姑娘,空闻方丈交给你的那封信是何人送他的?只怕这个送信人大有问题!”
黄衫女道:“据空闻说那人曾是金毛狮王谢逊的至交,送信之时,还在少室山与狮王会了一面!”
周芷若道:“送信之人明显是受人指使,连谢老爷子都被瞒过了,此人当真不简单!”她心中闪出一个念头,暗道:“朱元璋?渡劫被杀,中原明军败退,挑拨明教与张士诚,这些事情肯定都是朱元璋所为,一个小小的朱元璋竟能让整个明教与整个武林天翻地覆,了不起!此人乃一代枭雄,才智超群,古今罕见,但是天下如果落到这样的人手里,老百姓的日子会好过吗?”
她清楚朱元璋在明教内势力庞大,如果就此不顾一切将他揪出来,恐后果不堪设想,只得暗自克制!
杨逍与范瑶互相使了个眼神,二人似乎下了很大决定,杨逍突道:“朱元璋,你可知罪?”
朱元璋步入场中,跪下道:“末将身为本教三军元帅,处处已本教重任为先,不知何罪之有?”
杨逍道:“我明军在中原本来势如破竹,可你却暗中下令军队停止抵抗,还献出本教根基豪州城。那个自称是张士诚的部将前来通风报信也是你安排的吧?只怕你也派人去告诉张士诚,说我明教有异心,他这才先下手为强!你又命人杀了渡劫神僧,嫁祸武当,还派人给空闻方丈送信,污蔑我明教有荼毒群雄之心,难怪你会主动请命去讨伐张士诚,做出这调军遣将的假象,目的就是为了让空闻方丈相信你那封信!”
范瑶道:“朱元璋,我范瑶佩服你,你这才智果然厉害,现在阴谋败露,你还有何话说?”
朱元璋突然哈哈一笑,道:“杨左使,范右使,你们二位在明教位高权重,要杀我一个朱元璋,那是易如反掌,何必编这些谎言来侮辱末将?”
韦一笑道:“死到临头,你还不承认?”
杨逍一拍桌子,那杯中之酒如一道水柱凌空而起,射向朱元璋,那力道甚大,朱元璋未及闪躲,水柱已攻至己身,致朱元璋迭出数步,随后喷出一口鲜血!
群雄见杨逍露了这么一手功夫,各自心中均道:“光明左使功力通玄,果然名不虚传!”
周芷若,慕容雪,黄衫女,范瑶与韦一笑,左嵩阳,张定边这几人均已看出杨逍实则是手下留情,否则刚才那一击之下便已取了朱元璋之命!
杨逍道:“我杨逍从来不妄杀一个好人,听你语气,似乎是我等冤枉你?好,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何话可说!”
朱元璋冷笑一声,道:“杨左使既然要杀我,你要杀就杀,何必多言?”
此时,常遇春,汤河,徐达纷纷站出,汤河道:“朱元帅一直为明教呕心沥血,此事绝对另有蹊跷,盼杨左使明查!”
韦一笑道:“故意丧城失地,挑拨友军,败坏明教声誉,这一切难道还假得了?”
常遇春突然怒道:“豪州失守,全责在谁?”
朱元璋显然表情极为痛苦,道:“常兄弟,别说了!”
徐达也道:“大哥,这些年,你吃了这么多苦,为了什么?现在他们要杀你,还有什么好顾及的?”
朱元璋道:“本教原自四分五裂,幸亏有张无忌张教主才能把大家伙聚拢,一起对抗鞑子!现在我军又节节败退,江湖上又出了这么多事,实在不宜再发生内乱啊?”
杨逍见这朱元璋作假神情演绎的颇为真实,不禁气往上冲,道:“常遇春,你想说什么?快说!”
常遇春道:“一直以来,你们左右光明使者,护教法王,五散人,五行旗只会坐镇总坛,而在外辛苦打仗的却是我们,其实众兄弟均早有议论!”
杨逍道:“议论什么?”
常遇春道:“你们只会在光明顶总坛发号施令,你们何时打过一场仗了?近年来,一直都是朱元璋朱大哥带领我们四处抗敌,他劳苦功高,你们不奖励也就罢了,现在却要杀了他,还以莫须有的罪名来斥责他,请问左右使者,你们良心何存?”
汤河也道:“不错,想我们在豪州只有五千老弱残兵,面临汝阳王十万铁骑,而你总坛传来号令让我们坚守,坚守,我们最后实在抵挡不住,朱大哥在城破之时,竟要引剑自刎,若非我等拦下,他早就……”
明教群雄顿时无言以对,徐达道:“其实,军中早有人论到,我教教主张无忌虽然于本教有大恩,但他为了鞑子妖女置天下百姓于不顾,现在又下落不明,应该革职出教!”
周颠听后,怒道:“大胆,这话谁说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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