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沈妙言想起以前翻墙走院时,听府里小厮和丫鬟苟且时说过的荤话,于是很懂事地点点头,却依旧拽着他的衣袖不撒手:“国师又没有日过,怎么知道不能生情呢?” 她并不大理解那个字是何意,只是听别人说过,所以随口大大咧咧地就说了出来。 而君天澜的面色,霎时就变了。 沈妙言眨巴着圆眼睛,意识到君天澜生气的时候,已经晚了。 她松开手,往后退了半步,随即跟撞鬼似的,往那座小院子冲去。 可还没等她撒开蹄子,君天澜已经拎住她后衣领,她双脚在空中扑腾了几下,就被拎到君天澜跟前。 他似笑非笑,“日久,生情?” “国师,这个成语的意思是,两个人相处久了,就会产生感情。”沈妙言努力扮出一副纯真模样,朝君天澜手动比心,“妙妙同国师相处了这几个月,对国师情根深种,以致无法自拔了呢,大约这就是所谓的日久生情。” 君天澜盯着她,这小东西生了张利嘴,总是有本事给他绕来绕去。 他冷笑一声,拎着沈妙言往衡芜院而去。 沈妙言在空中打着晃晃,不时有丫鬟侍卫路过,看见这副情景,于是一边行礼一边窃笑,让沈妙言觉得很没有面子。 于是她咳嗽一声,迎着风,声音稚嫩:“国师,我知道你体恤我走路辛苦,可这样拎着我,我真的很没有面子。” “里子都没了,还要面子做什么?”君天澜声音淡淡。 沈妙言语噎,双脚在空中无力地扑腾两下,终于是乖乖地不再说话,被提溜进了衡芜院中。 君天澜松了手,走到窗下,“研磨。” 沈妙言走过去,踩在小板凳上,认真地磨着墨,余光看见君天澜拿了个空白的奏本出来。 他蘸饱了墨水,沉吟片刻,很快在奏本上落笔。 沈妙言识文断字的能力比从前强许多,她斜着眼偷瞄过去,这奏本大约是说西南叛变的事。 本来楚国挺太平的,楚云间一登基,就有人叛变,这并不是好兆头。 不过现在想想,楚云间之前拍卖沈府筹集军资,莫非是早就知道西南叛变的事儿了? “国师,你要去镇压叛变?”她磨着墨,轻声问道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