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对面斑驳的墙上挂满了带着锈迹的刑具。 地面上泥土的颜色或深或浅,更有淡淡的腥臭味散发出来。 这间牢房里曾经发生过什么,可想而知。 “是......” 老鸨被吓傻了,整个人都是颤抖的,她双眼瞪得滚圆,红妆都已被泪水晕花了。 “你是什么人?”扶苏冷声问道。 “回禀大人,奴家......” “奴家并非咸阳本地人士,是从金陵来的。” 金陵? 扶苏皱眉。 又是金陵! “你不在金陵待着,为何来咸阳?”扶苏打算刨根问底。 老鸨幽幽叹息,唉声开口,“回禀大人,奴家......” “奴家也不知为何会出现在咸阳。” 扶苏闻言一愣,“什么意思?” 豆大的眼泪从她的美眸滑落下来,“小女子原本是楚馆花魁......” “后遇见夫君为我赎身,便从了良......” “由于从事已久,奴家已无法生育,可夫君非但不嫌弃奴家,反而对奴家照顾有加,甚是疼爱......” 她声泪俱下,似乎想到了什么伤心事一样。 扶苏却没了耐心,沉声道:“本公子没兴趣听你的私事。” 老鸨见扶苏变了脸色,立刻止啼,“奴家的夫君从事茶行生意,颇有家资。” “可直到半年前的那天,夫君回来得很晚很晚,奴家以为他喝花酒去了,便没过多追问。” “夫君的脸色非常不好,回来后也不休息,反而喝着闷酒唉声叹气。” “奴家便询问夫君发生了何事,可......” “可夫君却说,他活不了多久了!” “奴家担心得要命,一再追问下,夫君才说出了事情原委。” 扶苏强忍着听完她的讲述,“继续说。” 老鸨点头,“夫君说,有人想和他做生意,是暴利生意。” “夫君本是拒绝的,可奈何那人背景强大,夫君不敢忤逆他,便以三日为借口拖住他,好转移家眷和财产。” “我问夫君那人是谁,夫君没说。” “但夫君告诉我,那人找他做的,是诛九族的生意。” “奴家只是一介弱女子,根本帮不上夫君什么忙。” “第二天奴家醒来的时候,却已不在家中。” “那个地方让奴家有些熟悉,却又说不上来何时见过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