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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叶凡顿时瞪了他一眼：“再乱说我撕烂你的嘴！”

    姜明嘿嘿一笑，而后就和叶凡一同前去。

    “霜儿！”

    还没进府，叶凡就迫不及待的喊了一声。

    陈清霜听到叶凡的声音后，立刻跑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叶凡哥！”

    她本想给叶凡一个拥抱，却看见一旁的姜明也在，只好收敛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刚才听灵儿说你最近进步很大！”

    “灵儿？”

    叶凡愣了一下，以前陈清霜可从来不会这么称呼楚灵儿。

    “你们……聊天了？”

    陈清霜点了点头：“我觉得她好像改变了许多，或许是真的悔改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聊了很多，不只是你，还有慕容倩家族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对了，这段时间，灵儿也一直照顾着你，你打算将她放在什么位置？”

    陈清霜倒是没有过问叶凡和慕容倩的关系，反而挺在意他和楚灵儿的关系。

    毕竟他们两个曾经也有过一段感情。

    姜明似乎对这种话题很感兴趣，竖起耳朵仔细听着，生怕漏过一个字！

    叶凡也懒得搭理他，而是自顾自的说道：“不是我让她跟着。”

    “是我母亲收留了她，并且让她继续做侍女。”

    “这次来中州我也没想带着她，是她自己粘着我非要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非要说放在什么位置的话，那大概也就是个熟悉的陌生人吧。”

    角落里，楚灵儿也听到了叶凡的话，心里感到有些酸涩，却也没有计较什么。

    她知道自己无法奢求什么，只要能够留在叶凡身边就知足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哎呀！凡儿，你这么快就出关了！”

    “快让外公看看！”

    “啧啧！看起来壮实了很多啊！”

    听闻叶凡出关的姜岳也是立刻赶了回来，当他看到叶凡现在的样子还是非常满意的。

    “爷爷！我哥现在这实力，放眼整个中州，出了那些成名已久的老妖怪，应该没人是他的对手了吧！”

    “不过我倒是想要试试经过淬炼后的身体，究竟有多强！”

    姜明摩拳擦掌的看着叶凡。

    叶凡第一次回中州时，这哥俩就切磋过，结果姜明被叶凡轻松击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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