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妈的都是一嘴的烟味。 谁能分清谁是谁。 陆野偏偏记住了还记错了…… 他身上哪有什么薄荷烟味,那种娘唧唧的烟,当时的他从不屑抽。 京濯越想心里越闷。 之后陆野就对他怪怪的,上手上脚的,他没在意。 直到那一次,一群人去唱k,陆野问他喜欢什么果盘。 京濯随口说了一个:“草莓。” 听在陆野的耳朵里,就变了味。 以为是某种暗示。 重重细节迹象分析下来,陆野跳上了他的被窝。 “……” 宋禧听完全程,感叹一声。 “原来都是一场乌龙啊。” 京濯再次对全员没嘴这个设定怨念很大。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狗血离奇的事情,真相往往令人啼笑皆非。 他转动方向盘,把车停在西餐厅。 “事已至此,先吃饭吧。” 陈风一个单身狗,选的餐厅挺有格调。 法式餐,用时长。 氛围和浪漫烛光都拉满了。 前菜一盘盘上桌,宋禧望着桌上的红玫瑰,冷不丁问道: “那你对我呢,不会也是乌龙吧?” “不是。” 京濯这次秒答,语调肯定极了。 出于男人的本能和有嘴的经验,他开口打直球。 “我就是喜欢你,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,生理性的喜欢,被恶心了那么多年,一想到你,心灵都净化了。” 这话是很真的。 被爬床过后的京濯,在很久后的每一次深夜里噩梦醒来,看到那张床的位置,他都膈应。 即便是换了一张全新的床,也不行。 于是他经常从露台跨过去,在隔壁睡。 直到那一年,张鹤宁带着她的闺蜜住在了隔壁。 预备房间没了,但噩梦时常有。 他会在深夜里醒来,一次次在露台上抽烟,侧头,就能看到隔壁的光亮。 以及隔壁露台上挂着的零星几件衣服。 风隐隐吹过来,是玫瑰的味道。 清新,好闻,干净。 不是臭男人的烟味。 于是,他时常去闻。 直到那股味道,在某一次意外中,沾在他的衣服上。 那一夜,京濯换了内裤,脏了好几次。 然后他确定,他很正常。 他是喜欢女人的。 比如,她。 生理性的喜欢,才是最纯粹的喜欢。 哪怕只是想一下,就难以自控。 于是在遇见她以后的每一次,被谢倾城他们调侃嘲笑时,京濯都会想到张鹤宁的小闺蜜,白白的,乖乖的,喜欢拍月亮,带着玫瑰味。 还喜欢偷偷帮他洗衣服。 京濯的思绪收回来,看到宋禧撑着腮,在烛光里静静看他。 “张鹤年,你这么好,让我有种愧疚感。” “嗯?” “我会觉得,我给你的不够,付出的不对等。”宋禧有些惆怅。 因为在这些年里,她的世界里从来没有京濯的具象化影子,也不认识他这个人。 只有张鹤宁时不时的控诉,吐槽,让她对京濯有了不少印象。 不过都是坏印象。 活阎王的那种级别。 京濯安慰她:“算了,邪修也是修。” 结果达到了就好。 宋禧一秒被哄好,执起刀叉,积极补救:“那我给你切牛排!” “我帮你蘸果酱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