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只是一走一过,没有丝毫停留的意思。 女人不耐烦地摆了摆手,侍应生便走开了。 紧接着,她好像随口对身边的男人说了几句。男人听了,殷切地点了点头,旋即一闪身,带着盈盈笑意,快步离开露天舞池。 正在疑惑的时候,却见她突然转过脸,一道摄人心魄的目光穿越人群,如标枪一般,精准无误地投刺过来。 刹那间,目光交汇。 江连横心头一紧,只觉得好像被人扇了个耳光,皮肉火烧火燎,脑中嗡嗡作响。 他抬手松了松领结,感觉浑身上下,一跳一跳的燥热起来。 与此同时,侍应生也走了回来,语速飞快地嘟囔道:“十分钟!” 说完,他又立马在赵国砚身前站定:“只能去一個。” 赵国砚不屑地笑了笑,倒也没多说什么。 江连横却已然迈开了脚步,鬼使神差地,朝着他所谓的前世冤家徐徐走去。 女人环抱双臂,将手中的红酒杯放在唇边,轻轻嘬饮,就像她对待所有男人的态度那般,从始至终都站在原地,不曾移步相迎,只是默默地注视着他们缓缓靠近,自投罗网! 她似乎很清楚,自己有何等的姿色,并且肆无忌惮地将其利用到极致。 海风从她的身后吹过来,江连横闻到一股淡淡的香皂味儿。 他有点紧张,心跳得邪乎! 这幅患得患失的窘相,没能逃过女人的眼睛。 她冷嘲似的笑了笑,别过脸去,端起酒杯,心想:又是个臭点子! 江连横也觉得自己有点儿孬,当下便暗自决定,等走到近前,要当面给她露一手,镇镇场面。 于是,他清了清嗓子,凑上前,微微举起手中的香槟,自信且颇有几分卖弄地说了一句洋文。 “哈喽!奈斯吐米丢儿!” “噗!” 女人结结实实地呛了一口,连忙拿开高脚杯,扶着石栏杆猛咳两声,连眼角里都呛出了泪花。 严肃的氛围一经打破,人就很难再正经起来了。 “不会说洋文就别瞎显摆了!”女人哭笑不得。 江连横有点尴尬:“我又没说错,就是有点儿口音而已。” “有点儿?”女人瞪大了眼睛,旋即又咯咯地笑了起来,“你可真敢说!” 临近了看,才发现她实际上并不目中无人,也并不恃宠而骄,反倒是很活泼的性格。 她的年纪跟江连横仿上仿下,给人的感觉却年轻许多,无论是外表,还是内在。 见她笑,江连横便也跟着傻笑两声。 却不想,他一笑,她却不笑了。 “我笑的是你,你笑谁呢?”女人突然冷声问道,变脸比翻书还快。 江连横愕然,平时一张刀片儿嘴,说话直戳人的痛处,这时候倒成了哑巴。 第(2/3)页